屡遭性侵变得沉默寡言
我决定听他(班主任)的。那些天我很努力很努力地学习,可是身体却被拖垮了,不得不回家休息。后来李听说我回家之后,打了电话给我,我没看到,看到之后就回了他一些短信,给他打了几次电话。
后来他开车到我家附近接我,我随他去了他家(迫于害怕他让我休学及户口无法办理和自己微弱的封建意识的情况下,不得不从)。那晚我们都喝了酒,当晚我们发生了第二次性关系,虽然我有反抗,但态度已没第一次那么强烈(顾虑自己上学,户籍和名声)
直至4月6日,我和他共在一起发生了四次关系,直到我因病晕厥,去往西安看病。
在我离校期间,李多次以不该让我去西安看病为由找我们班主任的麻烦,班主任不想我为他担心,对自己所受的委屈只字不提,一味地给我宽心让我安心看病。
吴晓告诉记者,遭受校长的性侵害之后,自己精神郁闷,唯有通过不停歇的学习,才能暂时忘记那可怕的夜晚。吴晓的同学对记者说,吴晓当时学习的劲头到了近乎疯狂的地步,每晚一两点还躲在被窝里,借助手电筒看书,早上五点半准时起床,简单洗漱后第一个进教室开始自习。吴晓做梦都在背单词。超负荷的学习和内心的烦闷,让吴晓开始变得沉默寡言,每天几乎只吃一顿饭。
吴晓的姑姑向记者回忆道,性格开朗的侄女一月内瘦了大约十斤,回家就是睡觉,也不和姐妹们打羽毛球了,满腹心思的样子,饭也懒得吃。问她有何心事。吴晓直喊累了,不舒服,想一个人在床上躺会。
吴晓越来越感到困倦,头晕,不得不请假回到距离学校一公里外的姑姑家休息。这些在吴晓看来都不算什么,她说自己最害怕听到校长李怀松的关心电话。得知吴晓带病上学,李便提醒吴晓的班主任应该让吴晓看病休息,不要因此延误吴晓的治疗时机。得知吴晓在姑姑家没去上学,李校长就会打电话来询问病情,还会亲自上门看望。而往往每次看望,吴晓说李都会示意她跟自己走。到李校长家里意味着什么,吴晓称自己知道如果不去,校长就会命令班主任安排她去医院检查。她害怕学校借故让她退学,不但会失去中考的机会,甚至会因此辍学。因为学校不会承认此前开具的自己是在校生证明的有效性,自己可能再次失去获得户籍的机会。
妹妹在梦中直喊快走开
“在他面前我是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只剩下一副躯壳。我只希望这一切尽快结束。”在第四次从李校长家里离开时,吴晓称自己扶着墙壁都站立不稳。最后体力不支的她被迫再次请假,回到姑姑家里。第二天,吴晓从床上摔倒在地,神志不清长达6个小时。最后被前来探望的同学发现,报告给了班主任。李怀松校长得知后,立刻前来探望,打电话叫来了救护车,并亲自把吴晓从地上抱着送上了救护车。
吴晓的哥哥得知妹妹病重晕倒的消息后,连忙赶回石泉县,带着妹妹到西安检查“得了什么大病”。在和妹妹相处的七八天里,哥哥发现妹妹吴晓晚上老睡得不踏实,一脸惊恐,时常在睡梦中高喊:“走开,走开。”哥哥问吴晓缘由,她推脱说自己做噩梦,掉在一片深水内,总也游不上岸。“当时也没有想什么,也不敢往那方面想。”只是经过一系列检查,医生说吴晓没病。后来哥哥再次听到妹妹出事的消息,被教体局的人带走了。“打电话给我妈的时候,她才告诉我说,妹妹被学校校长欺负了。”哥哥说,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但没想到竟然是老师,还是一校之长。
怀孕了又流产了
后来我病愈可返校学习,但仍无法正常上课,李再度提出让我休学回家休养,迫于想尽快返回学校的心态,我和学校签订了一份协议,协议表示在校期间如因不守学校纪律或身体原因发生任何事学校概不负责。
签订协议后,我返校学习期间,却发现有了妊娠反应,一时之间陷入惶恐,不知该怎么办。
语文老师发现了我的不良发应,建议我去做检查,于是4月23日便去了石泉中医医院,用了一个假名字和年龄去了内科做检查,检查结果为阴性,我的心一时安定下来。可大夫却说那个检查结果有可能因为检查时段的原因不准确,建议我去妇科看一下,并给我开了一些止吐的药。
我去了妇科。大夫看了一下我的处方笔询,问了我的症状后,问我要不要那个孩子,要的话就不要吃大夫开的药,让我一周之后再来检查。
出了医院我陪同学逛街买衣服,走了很久可能有些累,又吃了些冷饮,走到迎宾路附近,我感觉肚子很疼,疼痛感越来越强烈,我找到附近的公厕,进去以后,发现有许多血块和一个颜色较深的血球排出,等已经没有太多的血排出的时候,疼痛感已经没有那么强烈了,就去了附近的县医院向医生说明了我有出血的状况,并未提及可能是怀孕。医生就帮我开了一些药。
后来我打电话咨询了另一位医生,提及了怀孕。她说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流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