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塔尔让会到访10所大学,这些大学有多达200名学生会参加Facebook资助的黑客马拉松。胜出者将飞到Facebook总部参加决赛,评委是马克·扎克伯格本人。决赛的赢家一般可以在Facebook实习。“我们过去曾试着在工程师和MB A之间搞合作,”塔尔让说。“结果很糟糕。他们照着当前的市场领跑者依
葫芦画瓢,然后再加点‘作料’,比如另外克隆一个G roupon。我更喜欢黑客马拉松那样的,就是把创意抛出来,看哪个站得住,而不是光琢磨冷冰冰、精于计算的问题———‘做什么才赚钱’“
塔尔让的厌恶反映出工程设计和商业文化之然天然的冲突。《社交网络》表现并强调了这一点:它描述了一个骨瘦如柴的程序员和一对双胞胎MB A之间的斗争。在现实生活中,提出创意的文克莱文斯兄弟与致力执行的扎克伯格已经打了十几年官司,更加证实了这一点。
在黑客马拉松上,非技术的“创意发生器”越来越多,这让很多软件工程师感到不舒服,他们带着怀疑和蔑视看待这些文克莱文斯式的人。好几位工程师———包括那些不为扎克伯格工作的人———都告诉我,应该禁止这些热衷于商业开发的家伙靠近黑客马拉松。甚至赫科特———G roupM e两位创始人中负责商业开发的那一位———也在某种程度上认可这一点。“看,在TechCrunch的比赛上,赢家得到了10万美元,”他说,“这还是用创新来解决问题的那种文化吗?不能这样误入歧途。”
“我受不了R uby了,最好停工不干了,”我的总工程师波令带着厌恶的叹息说。他睡了几个小时,但凌晨4时30分就醒来进行检测,此后一直没有停手。现在是星期天下午一点,我的三位工程师还有五个小时排除漏洞,把视觉设计挂到他们建好的框架内。
与此同时,我则和设计师杰莱米·范弗利特一起准备演示报告,他曾靠备忘插件N am erick赢得BeM yA pp比赛(它现在就在苹果的插件商店里)。对于我赶到最后才做这件事,他尽量抑制住怒气。这并不是说我之前一直闲着没事。我注册了域名和T w itter账号,和团队一起梳理了用户界面和功能系统,帮忙设计了一个标志,并卖力推销,以便给评委留下深刻印象。
那么,我们到底在做什么样的插件呢?
它名叫H ackZom bie,是一个分享、浏览和“评选”黑客马拉松项目的插件。黑客马拉松实在太多,所以你很难清晰地记得每次比赛都产生了哪些作品。没有一个数据交换所,每个脱颖而出的Gro u p e M e或者D ocracy背后,都有数千个插件被人遗忘。在最好的情况下,一个项目的源代码会被上传到G itH ub,一个类似维基百科的地方,也许该网站上百万用户中的某一位看到这些代码后会开始新的编辑,或者开发新的版本。但更常见的情况是,这些代码从此尘封在那里,成为弃物。永远。
所以我的想法就是做一个插件,让那些被遗弃的项目起死回生。工程师们可以为他们的软件写一个140字的描述,发表在类似T w itter的平台上。用户可以查看,然后点击类似Facebook中“L ike”的按钮。只不过我用的不是大拇指图标,而是夏威夷人表示“好极了”的沙卡手势。后来我们给这个创意改名hackY eah!,并称之为“黑客与新生插件之家”。
我曾经担心它会成为一个偷窃创意,而非举荐创意的工具。但我与许多程序员聊过,他们都不认同这样的担忧。不错,发源于源代码社区的黑客文化已经进化为生产知识产权的高效系统,但它也鼓励透明。“秘密行动模式被高估了,”D ocracy创建者之一约翰·沃特金森说,“如果我们不能比别人更快地实现自己的创意,那是我们的错误。”
“还有五分钟!”波令宣布。
“噢妈的!”多·科克回答。
我赶紧去拿免费啤酒。
我耗时60秒的演示有点模糊,接下来是两分钟的提问。我们插件的基本功能———那个沙卡按钮———居然真的管用,这比其它一些团队好多了。有个组的“插件”似乎只是用Photoshop画出的一系列线条。到一个会议室里合议了20分钟后,评委们回来了。他们先是给我一些回馈。“做得不错。”一会评委说。
然后他们宣布,冠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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